“唔,我的好巴弟弟,”胡玉倩侧了侧身,遮住了房门的视线,让秦梦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,“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猛?还连点前戏都不做,一进来抓了就干,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我无奈的向她笑了一笑,由于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和刚造完爱的原因,我实在是十分疲劳,一下子就睡着了,我睡的好沉。
秋芬点着头跟着我念道:"对,等我的腿好了,我们一家到黄山旅游去。
她抖得更剧烈,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,腰猛地弓起,喊了声“啊”,声音尖细又勾人,阴道口猛地一缩,又一股热流喷出来,喷在他阴茎上,顺着淌到床单上,湿得一塌糊涂。
舔得我……好痒……来……再舔舔……这儿…儿……对……喔……好痒……喔…
自幼与他相识,她性子泼辣,对他却总有柔情,目光在他半裸的胸膛上流连,似有几分不舍。